是自豪,高昂着头颅,胸膛挺得老高。
“娘嘞!”李昌国抚着脸颊,暗自嘀咕道:“我怎么看怎么象现代社会的贫民窟、窝棚!”
李昌国这比喻还真是形象,乍一看,吐蕃在西域的战略支撑点跟贫民窟没差别。
“兄弟,你是如何得知特勒满川可以渡过的?”李嗣业偏着头,打量着李昌国,恨不得从李昌国嘴里抠出答案。
李昌国说能渡河就能渡河,如有神助,上自高仙芝,下至普通兵士,个个好奇,偏偏李昌国卖起了关子,不予解释。他们好奇之下,议论多端,各种猜测都有,就是没有一个靠谱。
李嗣业都不知道问过李昌国多少回了,李昌国与他开玩笑,说你自个猜去。
“我们比比,谁先登上城头!若是你先登上城头,我就告诉你!”李昌国掂掂手中长枪,眼中射出炽烈的光芒。
“好!就这么说定了!我一定要比你先登上城头!”李嗣业欣然同意,提着陌刀就冲了上去。
“杀!”
李嗣业一声雷吼,宛若千个万个炸雷轰鸣于耳际似的,惊天动地,地皮都在颤抖。
手中的陌刀重逾五十斤,在他手里跟四两棉花没差别,上下翻飞,好似风火轮。凡挡在他前面的活物,不论是人还是马,俱化为碎片,碎肉飞溅,鲜血迸发。
“这哪里是人,纯粹一绞肉机嘛!”
李昌国与李嗣业多次切磋,对他的武艺极是了解,却是头一遭见李嗣业冲杀,竟然勇猛若斯,不由得大是赞叹。
史载“挡嗣业刀者,人马俱碎”,果是不假。
“杀!”李昌国爆发出惊天的吼声,山河震动,手中长枪舞动,不论是吐蕃兵士,还是战马,挡李昌国者无不是身死,没有人是他一回之将。
李昌国与李嗣业不同,李嗣业端着陌刀在吐蕃军中横冲直闯,无所遇敌手,他所过之处必是一地的尸体,流淌的鲜血。李昌国却是朝那个缺口处杀去,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