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放你走？”

肖斌的眉头越皱越深，他心里谜团越来越多。

他只得道：“这样吧，今天除了老张，咱们都见过面了。李瑶，如果你有事情通知我们，就在医院或者你家的阳台上放一盆花。如果你的身份暴露了，就立刻撤离，在外面挂一件白大褂。”

李瑶感受到了不信任，可又解释不清她被释放的原因，也忧心会不会再次被抓捕。

她只能勉强道：“我记住了。”

待李瑶走后，肖斌的沉重心情并没有得到缓解，而是向吴倩问道：“今天在舞厅里帮你解围的那个日本人，你认识吗？”

吴倩摇头否认道：“不认识。”

“你呢？”

雷婷也否认道：“不认识，不像是上海本地的鬼子。上海的几个领头鬼子，井口宏志、影祯正川跟他都对不上。北野凛虽然二十多岁，可她是女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