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板,随即站稳了身子。“我记得你俩……刚才差点撞上你们,抱歉啊,小伙子们。”
“您好像很困扰。”奥利弗犹豫了几秒,“有什么我们帮得上的吗?”
“恐怕没有。”她摇摇头,抬眼瞧了瞧他们胸口的黑章,又将视线转到安那边。“尽管我很想委托你们……可那是地平线呀,没人敌得过地平线。”
安叹了口气,房间里的黛比把脸埋进枕头。
“您是——”奥利弗刚张嘴,就被尼莫在腿上的狠狠一拧打断。他诧异地扭过头——
尼莫紧张兮兮地把他要出口的话拦了下来:“我听说了,丽萨夫人。娜汀婆婆帮我看了病……她是位亲切的人,这事真的很遗憾。”他死命强调“婆婆”的发音,顺便僵硬地向奥利弗抛了个眼神。
“可不是吗,”此时的丽萨夫人没有精神去在乎对方有点别扭的语气,“我要怎么跟娜汀交代啊……那是她唯一的亲人,而我什么都做不到……”
尼莫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不舒服。
奥利弗则沉默了好一会儿:“我们刚从那边回来,恰巧撞上了地平线和娜汀……婆婆交涉。”
丽萨夫人慢慢抬起头。
“如果这能安慰到你,”奥利弗轻声说,“她很平静,甚至还有心情给种子浇水。”
“不用特地这么说。”女老板摇摇头,“她们从来不会给种子浇水。在她们手里,不管是什么,只要种子下地,下一刻就会开出花来……她们只会浇花。”
她露出一个有些恍惚的微笑:“你们的好意我心领啦,但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哄我。”
“她的确那么做了,浇的是地海兰的种子。”尼莫连忙证明,“看您的店名,我想您肯定听说过——”
“什么?”
“呃,地海兰?”
“你刚刚说——谁给地海兰的种子浇水?”女老板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,甚至带着一丝敌意。“娜汀的祖母?胡